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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喻第27次相恋】影

 @叶喻搞事生产大队 

古风架空,灵感来源于电影《影》,皇子叶×影喻。私设叶修与喻文州外貌等极为相似,叶修为独子。文中嘉国与嘉世有关,邺(北地中土之意)国通叶,其余四国名称并无多余含义。正文在前,白话剧情概要在后,请多包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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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自弱冠序父之志为我朝史吏数十载,受圣命著史不数。至今甲子,有蒙天恩以大学士告老。余久作史录以为撰不真者当为时世后人恶之,乃渎学职亵天恩也。然往事已去,繁扰杂糅,多许皆为捉风捕影之说,可余亦不敢轻之。而其中不免有为我国朝所忌之言,余亦不敢著书文渊阁,故撰文于此偏庐茅屋,以遗后人也。

天不锡恩于齐州以至中土戎斁,使百辟分坼前朝社稷,四海诸侯鏖战杀伐、干戈不休,皆望食彼轩辕以成我之霸业。时迁百年,邺、嘉、夔、舒、崤、成六国亡禹域百辟,凐诸侯宗社,至此百国糜烂之局末路,而六国征伐之势又起。惟苦天下黔首万黎,不知何日可遭康平。

而我天朝之邺宗都冀北之地,因背于中州而近漠北夷狄,远五国之土故稍显安逸。因而文宣二王息民养业,夙夜在公,蓄笞六合之势,后继武成两宗秣马利兵,维国安靖,成御八荒之力。至邺昭王为君时,我大邺已有霸天下之姿也!固五国忧惮,望北而蓄谋,昭王恐五国不利于邺世子叶修,召国内四境择一相貌近似者,藏匿于阊阖,绝迹于世人。传言昭王中意者姓喻名文州,因干戈纷扰而流离失所。故邺昭王怜之,命其成邺世子叶修之“影”,为世子效鞍马之劳。

有言,是时昭王召见喻文州于金銮殿,文州见王不跪昂首挺立,以目直视昭王。左右见状斥之,强压文州跪见王上。王寡言唯问“汝名何?”“喻文州。”王点首认可,深喜其不卑不亢之性,乃下御座行至文州前“汝名甚善,然日后此名将不为世人所知,汝仅有一名尔!汝名邺世子叶修之‘影’!”王之声虽不大,然龙威之气自在其间,以使之不怒自威,响彻金銮。左右兵侍皆颔首不敢视,独文州傲首不亢。王诧之,乃复问文州“汝名何?”“喻文州。”“大胆!”临近一兵侍闻文州顶撞昭王,怒骂其不敬,而后拽起文州笞其脸颊,又问“王上问你名何!”“喻文州。”兵侍见样又欲打,却被昭王拦下。

昭王轻抚文州之肩,慈眉善目以视文州,温言“孤知汝之不易,亦知汝之坚毅,然孤虽贵为王宗却亦有愁苦,孤忧虑孤之独子修,将随孤成寡人,故召汝随从,相伴相扶。孤不愿多言,唯在此问汝。汝名何?”言罢王视文州,文州低首无语,沉默凝思,大殿归寂至过些许时间,文州抬眸对视尊王龙目,微声道。

“影。”

至此邺世子叶修及其“影”喻文州两人同作息,行相伴,影不离。昭王聘高人教二人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术。无论笔下文章或是御剑骑射,昭王均要二人行之如一,无有疏漏。然世子叶修乃是天资英才,习武作文皆为优者,而文州亦不次之,甚有胜于之势,可于习武速技之上稍逊于世子修,而昭王之准则又颇为苛刻,两人行笔弹琴,笔画音律稍有偏差便责罚之。故叶修会于闲暇时将己之所学尽数教予文州,以致二人无疏漏。昭王欣然,常会以王上之尊亲教两人。文州聪慧,亦是机敏,尽心尽责辅佐世子叶修,因而昭王亦少有责罚,反是时而称赞其能。长此以往,修与文州从舞勺相伴一同相长,彼此已非主与“影”之联系,更是知己密友。两人愈如一体,相似若天合之作,犹如一人,即是昭王亦不好辨识,致以文州替修临朝佐政,文武群臣、左右仆从、兵甲侍卫竟未有一人察觉有恙。及至二人舞象之年,修与文州已近成一人,昭王感“影”已成,便灭杀知情者,以免遗漏于外也。

然昭王之前虑终是所显,世子修于一十七岁游驾边土时遇歹人袭杀,幸甚世子修五感机敏,避过伤命搏击,然其左胸上方却已留有触目惊心之伤痕。昭王得知龙颜大怒,戮杀随从者数士,迁徒者数百,后欲在文州身上作同样之伤以混淆世人,以文州替世子修出面临国,召见使臣,以防暗人不轨之徒再作阴谋。世子修深虑此举之危,决意不愿以文州为维帐避己之灾,与昭王言只身可赴,无需疑怠。恰于昭王与世子修久争不下时,文州自划伤口,言称己身此命乃昭王赐之,愿为世子与国赴汤蹈火,死不足惜!

昭王甚喜,嘉赏文州,而世子修去面色白苍,心力交瘁。是夜世子修与文州扶伤上药之时,借用两人独处之时机谓文州言,叶家虽贵为天宗王室,却行不仁不义之举,唯图己利,叶宗有愧于其,待至冠礼之时自便会放他自由之身。喻文州闻之则言说其知自己习武缓慢,作文有艰,有幸世子修佐护,才免以昭王责罚。世子修于习武之时刻意放缓己身动作以来配合其“影”之行。文州深谢世子修之所做,此举皆为报世子世交之恩,让其不必心有间隙,而生多虑。

夤夜有雨,文州于世子叶修床上睡卧,许是劳累所致世子叶修床铺有白芷澧兰之香,故而其歇息得安稳,只听得外有霖雨击打屋檐之声音,却未知是晚世子叶修从密道潜身别离我邺宗,至此便是不知所踪。昭王闻世子修背离,如受天雷谴之,遂长病不起,久卧龙床,后驾龙趋天也。有人传言曰:昭王之崩,崩于五国奸人佞计之中,故王崩未多时,国丧之未平,便有五国于霄廷安插之势力争权夺利,欲凭陵此机以裂邺国之宗社,后五国出兵分而吞之。虽五国心中之诡计预谋已久矣,而世子修之“影”喻文州非等闲之辈,其久居龙廷有见于暗流,与先昭王及世子修相伴久矣,谋权厚黑之术可谓精通甚之。故而“影”――喻文州替世子修登基为新王,竟于邺廷糜烂之局中平除各方之势力,稳固叶宗之天下。待国局安稳,天下靖定,文州遣人巡察先王昭王崩没之缘故。经暗线察观,先王之龙归天崩实与嘉国深有干系。然邺国方于内乱脱身,文州不愿与中原五国纷争繁扰,望待三年如烟过,及弱冠之年与故人世子叶修相会。使让他国皆以为邺君新王只愿为霸一方诸侯,无贪欲于中土天下。

时逢邺国内乱动荡,于嘉、夔、舒三国之交界边塞要口处,有一方江湖势力渐而兴起,其之名为兴欣。本初兴欣之崛起并未有引得各国之察觉,而兴欣之骨干隶属,大多为云游四海之侠客义士,或是苦于中州战伐之能工巧匠,平日往时善行大义助人之举,常有爱于因战乱流离失所之天下黎首。因而贤名远扬,天下有闻,四海忠良贤明之士,六国浩然正当之臣皆尊奉为上。兴欣之名因而一时致四方有名,为六国君王宰辅所知晓,已有发展壮大可佐天下局势之趋势。正可谓星火虽小亦可成燎原之势,初起本唯是嘉国一君之不爽,故下重金悬赏兴欣首目之项上人头。可惑在其命暗人多方打听数十日,却也只知了那缔造者命曰秋,有言是叶宗室之人,唤叶秋。虽说年少青青,却是有英武之姿,实乃英才。往日常时不露颜面于世,但凡其规划行事均是极为缜密神奇。故而嘉国虽悬赏数月,却是一无所获,反倒是其赏金被兴欣之手下,使计谋去,为天下所笑。

诸国见兴欣之实力已愈发强劲,虽为江湖势力却于各国朝中均有眼目,已有灭身亡国之能。嘉国顿惊其力,惶恐惧之,深觉如今已是不能坐视而不理,使兴欣独而盛大。故力劝其余五国合纵剿匪,以除后患。而我皇邺因地势偏远于中土,故而未来参与盟和。可余下五国却皆是位于中原之地,深是忌惮兴欣,便派兵遣将随嘉国之上将军陈夜辉同行剿匪。而兴欣之核心位处嘉、夔、舒三国之边缘,以地貌为帐,以山石为屏,以大河为池,可谓易守难攻。得此军略要地,顺势攻往他国,皆为便利。故五国因此群起而攻之,也因此要处互相提防,国之禁军俴驖皆留守于境内,生怕他国作非分之想。而兴欣之首脑叶秋面对五国之精军,却是未有丝毫畏惧。只是开诚布公,敞言大道“吾乃为江湖人士,平生所行所做最为讲究仗义,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兴欣所在,地势艰险,一次只容十人通过,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!如吾等布以陷阱,安插眼目,诸位竟可派先遣试之!但若真要以人数之优势强攻,吾等大可举家迁移逃往他处他国,但有一点如至此境那各国算是与吾等结怨,至于逃往哪国安居哪国巢下。且还需看吾等心情!”此言即出,诸国惶恐,人人皆知其言下之意,兴欣势力庞大于各国皆有眼线,如此若其前往何国,何国便恐蒙受灭国亡族之灾祸!五国之联军本就相互忌惮,心有鬼胎,听此一言更无攻打之心。翌日崤、成之军便已潜行归国,再日舒、夔之军亦背盟而弃,独嘉将陈夜辉帅嘉国一军之力,如此何以克敌灭贼?故五国合纵灭兴欣之举,便如此纷纷作鸟兽散。

经此一役,兴欣名声大振,更是如日中天,反是合纵之五国宗室威名丧尽。如此各国深知凭以当前之力,无法根除兴欣之大患,只得先谋一统天下河山灭他者五国,成问鼎之业,届时缚兴欣当如缚小子,便将兴欣留作后话。

然天命终是重恩中土,又申之紫极北辰以示世人。各国监天司观此星象,顿时流言四起,称宸轩星映在天北,四象归于东宫,以致寰宇康哉,使海晏河清,此显是乱世将竭,四海翕一之象!天命应在北境,有言是嘉、夔、舒三国之处,恰逢言有得兴欣魁首叶秋相助者可得天下社稷,为帝之霸业!故而各国君王纷纷派出使节,以香车宝马送之。唯有邺君文州送有一车盒白芷烟香,其下五国皆耻笑之,称邺王偏安一隅,怕是无得保全社稷,无以延续清庙香火。然五国不知叶秋收礼后,香车宝马、金银珠铄皆赠于属下或赐于黔首,独留一车白芷澧兰之烟草,取之一株随身而带不离不弃。而文州所赠予之烟草,正是他许前于叶修卧铺所闻之香臭。

我皇邺国自世子叶修走后已过三载,恰是到新王文州行冠礼之时,亦是世子叶修行冠礼之时。君王之冠礼,不同于草野村夫,乃是举国同庆,而龙廷宫阙更是符乐齐鸣,热闹非凡。待邺君宴臣,四海安平,众祝贺天命之臣子退去,文州命乐师独留乐器于宫中。而兴欣之首脑叶秋,或言叶修则趁夜色潜入宫中,便见喻文州正坐大殿金銮之上,已待其多时。

“三年已去,文州你是愈有王霸之气了!”文州置若罔闻,独悠悠道“三年之约,修你许诺之自由又该如何兑现也?”“无妨!无需担忧多虑,若你真安心于此,这叶修之名我给予你便是。”

叶修无视御座上文州之俊目,只身安坐殿宇中央,抚殿中玉琴。文州于座上安听,阖眸安逸,弹指点首,后竟行下御座与叶修相对抚琴奏曲。二者曲中多是有弯绕之处,可一曲弹奏下来,两人竟无半点杂音,如若一人所弹。

“文州先前为报救命之恩,养育之恩。而后打理邺国基业,只为候一人归来,此皆为文州自愿所付出。而那人便为今日我所等之人。你我自幼熟稔,心中所想,自有所知。”闻言叶修稍默片时,接而顿声大笑,与文州之说“意在谋天下。”

后兴欣与我邺国缔盟,江湖为我皇邺所控。我皇邺凭陵天命所锡,以连横之力破五国合纵,逐而击之,迁灭五国,嘉、夔、舒、崤、成五国或败或降,最终是江山一统。至此山河社稷皆归我皇邺,愿世子修于燕都继天子位,封赏功勋,而兴欣众人建国有功,受封者或隐居于江湖,或安居一处。

此便是我太祖高皇帝之建业。后人倾慕高皇帝之英武,建国肇业,乃纵横天下之英才,千古贤能非先君可比拟。唯其终身不娶,一心只闻政事,虽朝臣群谏亦不遵从,众臣惋惜,可谁知其并不孤独,终身与影相伴。

后太祖高皇帝崩天归去,宗室族亲高宗文皇帝继承大统,我皇邺龙脉遂延至今日。而太祖修与“影”文州之事却不为人知,余亦是游羁中土数载于一偏野处听一老翁言之如此。此当为我国朝所忌,故余不敢明文于世,且其间虽言有谬误之处,但实是不可置否,故余撰书此节,以遗后人评判,或可知真耶缪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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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线剧情(只有粗略的主线,不愿喧宾夺主):

我(记叙者)自二十岁便受任记史,告老回乡之后,对一些传言较为在意。因为有些情节犯了忌讳,便只敢在偏远茅屋写下,以留后人。

时逢战乱,六国(邺国,嘉国,夔国,舒国,崤国,成国)之间争端不止,天下不得安生。位于北方边缘的邺国,因地理位置偏远,相较其余五国略显安逸。传任至邺昭王(私设叶父)时,已有争天下的实力。昭王担忧叶修(世子)安危,挑选一相貌相似者做为他的“影”,帮叶修分忧。被选中之人名为喻文州,曾因战乱流离失所。

文州面见昭王时不卑不吭,直视昭王,在被要求成为“影”时仍坚持自己的姓名——喻文州。侍卫觉文州不敬,欲打他,被昭王拦下。昭王以自己的苦处劝说文州,希望有人能与自己的独子叶修相伴相扶。文州最终同意。

从此两人同作同息,形影不离。昭王找人同时教授两人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术,并要求两人行为高度重合,稍有疏漏便多加责罚。叶修有空时会将自己所学尽数教予喻文州,所幸两人聪颖,文州也很机敏,不仅很少被责罚,甚至经常能被昭王称赞。两人一同长大,对彼此极为了解,早已超越“影”的联系,犹如一人。文武百官,贴身侍卫都被他们尽数骗去,连昭王有时都无法分辨清楚。昭王觉得“影”已成,便将知情者灭杀,避免留有后患。

叶修十七岁时遇袭,所幸他反应及时,躲过致命伤,却在左胸上方留下一道伤口。昭王责罚随行者后,希望之后让喻文州代叶修出面,以防万一。叶修深知危险,不愿让文州出面,称自己应付得来。父子争执时,文州自划伤口,声称自己愿为邺国赴汤蹈火。

昭王大喜,嘉赏文州,叶修却面色苍白,心有忧虑。晚上叶修给文州上药时,利用两人独处的机会,对他说叶家愧对他,行冠礼之时(二十岁,三年后)他会放他自由。文州则说他知道自己行武时动作较慢,叶修为了防止昭王责罚他,一直刻意放慢自己的动作来配合他。他感激叶修所做的这些,让他不必多虑。

当晚有雨,文州在叶修床上安歇,听雨打屋檐的声音,闻到些许属于叶修的气息(烟草气息;白芷澧兰用以形容君子,有高洁之意),睡得极为安稳。谁知当晚叶修从密道离开邺国,不知所踪。昭王遭受打击,长病不起,后遭人设计死于宫中。各国于邺国朝堂安插的势力开始争斗,欲割裂邺国,趁机占领。可惜喻文州心机深沉,与叶修相伴让他精通权谋,竟于乱局中铲除各方势力,最终坐稳王位。经其调查,先帝驾崩与嘉国(只有嘉国代指嘉世)有关。文州不喜纷扰,想等三年后与叶修相会,表面无所作为的态度让别国认为他只愿安心当一方诸侯。

邺国内乱时,嘉国、夔国、舒国三国交界口处,有一名为兴欣的江湖势力兴起,起初各国对此无所察觉。兴欣的成员,大多为侠客义士,爱做些打抱不平的善事,帮助因战乱流离失所的各国百姓。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兴欣因此名声大燥,有发展壮大之趋势。起初嘉国不爽,重金悬赏兴欣首领的人头。可惜打探半天,也只知道那人自称为秋——有人声称是叶秋,年纪不大,实力了得,平时不露面,极为神秘。嘉国悬赏数日,一无所获,赏金倒被兴欣骗了去。

眼见兴欣实力不断扩张,嘉国觉得不能坐视不理,劝其余五国共同剿匪。邺国因为地势偏远,并未前来。其余五国位于中原,忌惮兴欣,于是遣兵随嘉国将领陈夜辉同行。兴欣位处三国边缘,以地貌为天然屏障,易守难攻。若占领此地,顺势攻往他国,都很方便。五国因这点出兵,也因这点互相提防,把精锐部队都留守在境内,生怕他国作非分之想。“叶秋”面对五国军队,倒也不怕。他只说自己身为江湖人士,按江湖规矩来,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;兴欣所在地势艰险,一次只容十余人通过,他已设下陷阱,可派一国的先遣队试试真假,至于哪国先出面请五国自行决定;若五国军队真要以人数优势强攻,他大可携兴欣众人退往某国避之,至于逃往哪国,还要看他的心情(逃到哪哪遭殃的意思)。各国之间本就相互忌惮,听此一言更无攻打之心,纷纷撤军。

经此一役,兴欣名声大振,世人认为他灭了五国的威风。各国深知无法直接铲除兴欣,只能先谋江山再说。

这时星象有变,各国认为这预示着天下即将一统。同时世间谣言四起,说得叶秋相助者可得天下。于是各国纷纷派出使节,送以厚礼。唯邺国送了一盒烟草,被其余五国嘲笑,称邺王偏安一隅,怕是无法保全。“叶秋”收礼后,贵重物品都用来打赏兴欣众人,独留烟草在身,随身携带。因为喻文州送的烟草,正是他在叶修卧铺所闻到的那一种。

自叶修走后三年,邺国在行冠礼的时候符乐齐鸣,热闹非凡。等众人退去后,喻文州将乐器留在宫中。叶修趁夜色潜入时,发现文州坐在殿上,已经等自己很久了。

“三年未见,文州愈发有属于王者的霸气了。”

喻文州无视了叶修的调侃,问到:“三年之约,你许诺的自由如何兑现?”

“无需担忧,若你真安心于此,叶修之名(邺王的位置)便给你了。”

叶修说完便坐下抚琴。起初文州旁听,不时点头,用手指应和节奏。之后文州便跟着一起抚琴,曲中弯绕之处较多。两人一曲弹奏下来,琴声中竟无半点杂音,如一人所弹。

“文州先前所做,是为报救命及养育之恩。而后我打理邺国,只为一人,那人便是我今日所等之人。你我自幼熟稔,我在想什么,你自是知道的。”

叶修大笑,而后便说:“谋天下。”

之后兴欣帮邺国逐个击破五国,各国或战败或降,最终江山统一。叶修称帝,封赏建国有功者。兴欣众人受封后,要么隐居江湖,要么安居一处。

这便是太祖(叶修)建业的过程。后人称赞他的建国伟业,治世能才。可惜叶修终身不娶,一心只理政事。众臣惋惜,可谁又知太祖并不孤独,终身与“影”相伴。

之后太祖驾崩,宗亲文皇继任。叶氏一族统领江山至今,太祖叶修和“影”的事情一直不为人所知。这些都是是我游历时的见闻,故而写下留交后人评判,真假不可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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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能成,技术层面全靠 @谯明江山 。没有她,可能一切还停留在粗糙的灵感层面吧。我自己纯属于拖后腿的,实在羞愧,只能试着放点彩虹屁……江山妹妹少精敏,无不通达,勇于为人,习礼流誉,镜图有则!祝妹妹学业有成!加油!33就是我心中的3先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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